第四把开始,陈梓淇咬牙喊“十五”,颤抖着张开双手,张总喊“十”,握紧双拳,结果开出来是十,她输了。
要是让我的朋友知道了,一定笑我找了个姐姐做女朋友,那我多没面子啊。
她本来搂着我头颈的双手,突然伸到下面来捉住我的手,不让我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,闭上眼睛羞红着脸小声地对我说:“别用手指来搞破。
老师把我推倒在床上,脱掉我的裤子与内裤,却留着丝袜跟小皮鞋没脱,分开我的双腿,没刮干净的胡子扎在我的阴唇上,对着我的小穴喷着热气说:“不过你男朋友有帮你舔过吗?就算有也没老师这幺好的技术吧?”
不论我聊什么,她都能接过话题,不管是小动物、零食口味、亲人趣事这种琐碎到不能再琐碎的事,还是最近看的书、最近沉迷的北欧神话、一些若有若无而又不痛不痒的哲学话题——我们总能聊到一块去。
口腔被巨大异物突入的感觉并不好受,但安卡希雅此刻却无法挣脱。